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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末征文参赛作品,活动期间严禁转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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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色城2010文心雕龙】【白雪红梅】
作者:南海十三狼
2010年/12月/20日
发表于 SexInSe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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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妻征文,写什么呢?朋友出主意,写西门庆潘金莲吧,我说珠玉在前,写
这两个名人的好作品车载斗量,朋友又说,写西门庆大战王婆,有得搞吧。我想
了想,写一篇轻松点的恶搞文也不错,可构思情节的时候老是想起王婆皱巴巴的
脸,估计她的皱纹能夹死蚊子了。唉!还是罢了。
我做学生时喜欢美术,画过两笔梅花,可惜我是南方人,没见过真正的梅花
凌霜傲雪,绽放枝头,很是遗憾。
写这篇小文,圆一下梦,肉戏不多,淡色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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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吴中平六年正月十四,午时。
艳阳高照。
紫禁城,琼林苑,苑中奇花异草让人目不暇给,然而煞风景的是,此刻在花
间甬道上,十几个华服少年正围殴两个比他们还小的半大孩子,四下围着的宫女
太监显得手忙脚乱,口里不住的胡喊:「嗨呦,小主子们快别闹腾了,都消消气,
消消气。」只可惜这一班奴才都是虚张声势,对被殴打的两个小受害人没有一点
实质性的帮助。
两个被殴打的少年双手抱头,两腿夹裆,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,任凭拳脚肆
意击打他们的身体,也不喊疼,也不求饶,倒是硬气得紧。
又打了一阵,围殴他俩的王孙公子们估计也累了,为首的一个胖子喘着气说
:「今儿就到这,便易你们两个贱种了,找日子再好好收拾你们,走。」
一群二世祖犹如大战得胜,得意洋洋地呼喝而去……
第二日清晨,太阳还是红的,一个黑衣少年在紫禁城某处静寂的角落,眺望
着天边那红彤彤的球体,他的脸上满是青肿的瘀伤,目光坚毅而冰冷。
「七哥,你在看什么?」身后走来一位青衣少年,俊美的小脸上也是布满瘀
伤,让人好不痛惜。
「太阳」黑衣少年口里作答,身子却一动不动,依旧痴痴地看着天边。
「太阳有什么好看的?」青衣少年很是诧异。
「好看,再过一会儿就没法子这样看它了!」
「那是,再过一会儿它就亮得刺眼了。」
黑衣少年缓缓转过身子,目光坚定的看着青衣少年说:「十三弟,总有一天,
七哥会像正午的太阳一样令人不敢逼视,你相信吗?」
青衣少年急急的点着头,说:「相信,相信,七哥是最棒的。」
黑衣少年眼中蕴含着一丝笑意,问:「十三弟,你呢?有什么抱负?」
青衣少年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着,说:「我不要做太阳,我要做晒太阳的。」
黑衣少年愕然,问:「晒太阳的?」
「是咧是咧!七哥到时候高高在上,如光芒万丈的太阳普照大地;小十三我
咧,就舒舒服服的晒太阳,正所谓红太阳,暖洋洋,照得人心懒洋洋。嘻嘻,这
好日子,神仙也难求。」
黑衣少年听了这话,脸上犹如春风拂过,冰雪消融,再也做不出严肃的样儿
来,笑着骂道:「臭小子,惫懒,狡猾,无赖。」
青衣少年摇头晃脑的吟哦:「贪吃贪睡不干活,孺子可教也。」
黑衣少年飞起一脚朝青衣少年踢去,青衣少年早闪开了身子,两人追打着走
远了。
*** *** *** ***
大吴中平十四年,腊月二十一,申时。
淮阴王秦玉兴冲冲地回到他的王府,快步走向后宅,因为他的喜悦需要有人
跟他一起分享。
小太监木木在一旁躬着身问:「王爷,今儿您要到哪位夫人的园中歇息?」
秦玉略一思索,道:「梅园吧,阿阮园中的红梅这几日该盛开了,去看看。」
「喏」
阮夫人听了信,急忙迎将出来,见秦玉龙行虎步,一脸喜气,当下撩起裙裾,
盈盈下拜:「殿下这般高兴,定是有喜事了。」
秦玉伸手把她扶起,笑道:「阿阮,你却机灵,说说本王喜从何来啊?」阮
夫人眼珠溜溜一转,喜笑颜开地说道:「加官进爵了?」
秦玉道:「孤已贵为王爵,还有什么官爵能让孤这般欢喜」
阮夫人又道:「新纳了绝色佳人?」
秦玉笑了笑说:「孤有卿这等解语花,还需去寻什么佳人吗?」说着,他伸
手在阮夫人肤光如雪的粉脸玉脖处摩挲揉搓,轻怜蜜爱。
阮夫人侧着脸儿迎合着秦玉亲昵的爱抚,腻声道:「殿下就会逗奴家开心,
鸾凤楼的莺莺、画眉坊的香香、鸣玉馆的怜怜,桂花巷的荦荦,京都风月场中的
四大花魁,个个与殿下交心,奴家算什么,年将老色将衰,拿什么去和四大花魁
比。」
秦玉尴尬一笑:「阿阮好大醋味,那是逢场作戏罢了,孤心里爱的还是对俺
知冷知热,温柔体贴的阮灵儿啊!」
「妾身怎么敢吃醋,只盼殿下记得梅园有一个痴痴等你的女子,就好!」
秦玉看阮夫人越说越幽怨,忙叉开话头,说:「阿阮方才猜孤王今日因何欢
喜,怎么猜到一半不猜了」
阮夫人睨了秦玉一眼道:「不为权,不为色,殿下这欢喜,是为他人的欢喜
而欢喜,定是与殿下走得最近的亲人有喜事,对了,为七王爷吧?」
「哈哈,阿阮真是聪明!三月前北胡犯境,我大吴十万边军竟然不敌北胡数
万铁骑,被连下五城。当时朝野震动,人人自危,惟恐北胡铁骑长驱直入打到京
都来。幸好父皇临危不乱,大胆起用七哥为帅,率兵平虏。七哥运筹帷幄、调兵
遣将,如有神助。才不过三个月,就打得北胡汗王「幹不里羽毛」落花流水,不
得不领着残兵败卒,灰溜溜逃回去了。」
「如此说来,七王爷近日就该班师回朝了吧!」
「哈哈,七哥得胜还朝,可谓普天同庆!再过几日,又逢新岁,更是喜上加
喜,来来来!孤先重重赏你个肥嘴再说!」
秦玉搂住阮夫人粉颈,在她湿润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。
阮夫人便如棉花糖一般黏到秦玉身上撒娇:「嗯,殿下,奴家还要嘛!」
「不许叫殿下了,要叫爷,自己家中不摆那么多臭规矩了!」
阮夫人得了秦玉的这句话,心下更是放开了,做出许多张致来:「好爷,您
要赏奴家,就该真心实意的赏,亲个嘴儿就了事可不成!」
「那你说,要爷如何赏你才好?」
说话间,阮夫人一只芊芊玉手迳自探到秦玉丹田处,白玉般的食指撩开袍服,
直奔丹田下的定海而去……隔着裤儿便把秦玉一根定海神针攥在手里。
「哎呦,小妖精,先丢开手,这园中开得好俊的红梅,若无人欣赏,岂不辜
负了它们。先陪爷在这园中好好耍耍嘛。」
「爷倒好兴致,园中梅花正开得热闹,奴陪爷好好的走一走、看一看吧。」
「正该如此。」
阮夫人先吩咐丫鬟和婆子们在园中的湖心亭中备下酒菜,烧好炭火,待会儿
游园后好去歇息。安排停当后,她才与夫君携着手儿向园中走去。
「梅花,梅花,越冷越开花,一身傲骨啊!」秦玉看着园中绽放的红梅,握
着阮夫人春葱般的柔荑,且行且看。
阮夫人如有所思,喃喃低语:「是啊,冰刀霜雪反衬出红梅的傲骨来。」
「阿阮,你也受过很大的委屈吧?」
「若论衣食住行,奴家比那些终日劳碌尚难以温饱的蝼蚁小民好太多,可若
论姻缘,奴家是历尽波折,机缘巧合下才和爷走到一起的啊!」
「今日无事,阿阮便放开怀抱,对爷倾诉一回,可好?」
「爷要听,奴家便说说吧。」阮夫人叹了口气,接着道:「说起来,奴家已
经是三嫁之身了,若按圣人所定的礼教大防,奴家的贞节是失了又失,浸猪笼的
话够浸好几回了。」
「阿阮,爷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。」
阮夫人神色黯然,自怨自艾的说:「不怕,爷即便嫌弃奴家也是应当应分的。」
秦玉与阮夫人十指紧扣,把她的玉手挽到嘴边,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。
尔后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:「阿阮,爷就不发什么誓愿了,爷今后会好好的待你、
敬你、爱你,你放宽心,好好做爷的小女人,什么都不需要想,懂吗?」
阮夫人泪珠儿在眼眶内打转,想甜甜的应一声好,却觉得自己被喜悦攥着了
心肺,被喜悦卡住了喉咙,一声儿也吭不出来。
温柔的夫君,用他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睛,她的泪水。阮夫人在心里对自己说
:「阮灵儿,阮灵儿,就在这一刻死去,也无悔了吧。」
缠绵过后,两人深情款款的相拥而行,阮夫人把头靠在情郎的肩上,晕晕陶
陶仿佛走在云里雾里。
秦玉问:「阿阮跟着爷有两年了吧?」
「嗯,奴家和爷是在江淮军围剿东海贼寇后才结缘的。」
「呵呵,之前阿阮可是东海草头王德川枫的宠姬啊!」
阮夫人尴尬的点了点头,说:「德川枫是扶桑人,据他某次酒后所言,他曾
经是扶桑古阴流枪法的支派弟子,因为与师母苟合,奸情暴露后,被逐出师门,
只得四处流浪,流浪到了大吴国的东海时,德川枫纠合了数十名亡命之徒,占了
一处岛屿,经营数年后,竟聚了两三千贼众,成为东海势力最大的一股海寇。」
秦玉不屑的撇了撇嘴道:「德川枫自号东海天大王,就他那几千号乌合之众,
也配称东海天大王,不怕风大闪了舌头,哼!」
「两年前,德川枫及其麾下数千海寇被大吴国江淮军围歼,死的死降的降。
德川枫这老贼奸猾似鬼,看大势已去,匆匆收些金银细软,乔装成一个海客逃之
夭夭了。而他数年劫掠的金银珠宝,娇妻美妾都成了江淮军的战利品。」
秦玉一挺胸膛:「爷当年可是江淮军的监军大人,即便是江淮军大帅也不敢
跟爷抢女人。」
「若不是得到爷的恩典,奴家如今就是江淮军某位军官的如夫人了。」
「记得初见阿阮那日,阿阮没有一点儿的惊慌,举止应对,都十分得体。」
「为什么要惊慌,奴家心想:不过是从一个男人的小妾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小
妾罢了。再说也不能惊慌,只有把奴家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,让江淮军的某位大
人物看中,小女子的下场才不会太惨。惊惶,失态,哭诉,有什么用!德川枫的
妻妾们,除了奴家和江淮军将帅各自挑出的几位姐妹外,其他的近百名姐妹均被
官卖,最惨的沦落为青楼娼妓,贼寇头子的女人,会有什么好下场!」说到这,
阮夫人神情说不出的伤感和无奈。
秦玉抚了抚阮夫人的后背,安慰道:「别伤心了,都过去了。」
「其实谁愿意做贼寇头子的女人,不都是命吗?奴家原来是苏北大族闵家明
媒正娶的三少奶奶,可恨奴家所嫁的闵家三少却是个痴人。」
「痴人?」
「他痴迷于修道,按世人说法,那是虔心向道,小女子见识浅,自认为那是
痴心。没有一丝亲情,甚至没有一丝人情,娶妻作甚?成家作甚?妾身被海寇掳
去那日,那痴人要去蓬莱县拜神,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,结果还没到蓬莱岛就遇
上海寇,可怜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,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,被掳回贼寇的
老巢,任他们蹂躏。」
秦玉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没说,只是继续用手抚着阮夫人的后背。
「妾身当时想死,可死不成,手脚被捆得严严的,口里还塞着布团。到了岛
上,贼首德川枫一眼就看上奴家,要奴家做他的女人。」
「不是压寨夫人吗?连戏词都这样唱才是。」
「哼!奴家后来才知道这贼头有一百多个妻妾,娶了这个忘了那个,压什么
寨?做他的玩物罢了。」
「你应了吗?」
「开始没应,硬气了一阵,结果那老贼就让他手下一班畜生当着奴家的面轮
暴奴家的贴身丫鬟小青,可怜小青嫩葱一样的人儿,被几十个大汉糟蹋蹂躏,那
些个畜生脱得赤条条的,如豺狼虎豹,一个起来一个又上去……
阮夫人说到此处,把头深深埋进秦玉的怀里,闷声道:「奴家当时都吓傻了,
脑子都懵了。」
秦玉摸着她的头,安静的听着。
「最后还是从了德川枫那老贼,爷!奴家是不是很没用,呜呜。」
「你做得对,一个弱女子,怎么应付野兽狰狞獠牙的攻击,不激怒它,先保
护好自己,是对的。」
「东海寇被围剿后,奴家对自己说:怕什么!不过重新跟一个男人罢了。丑
一点、恶一点、臭一点,都认了。就跟着一个粗鲁、粗鄙,满身伤疤,腋下有狐
臭的军汉熬吧,不如此又能怎样呢?」
说到这,阮夫人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秦玉:「没想到,老天却安排奴家和爷相
遇了。」
秦玉也深情的看着阮夫人,说:「这就是缘份啊。」
「爷当时是那么的耀眼,高贵优雅的王孙公子,偏偏处身在一群嗜血好杀,
恶眉恶目的军汉当中,可奴家当时好怕。」
「怕什么?」
「怕爷选不中奴家,之前虽然认命了,可若有更好的结果,谁又能不动心呢?」
「爷一眼就看上阿阮了。」
「看到爷指着奴家对江淮军大帅说:这个女人本王要了。奴家心里都欢喜炸
了,可欢喜过后奴家又在心里恨!」
「这倒奇了,阿阮又恨什么呢?」
「恨奴家不能在最纯洁,最美好,最风光的时候遇见爷。」
秦玉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,温柔的簪在阮夫人乌油油的发鬓上,轻声说
:「经历了冰刀霜雪,红梅才会怒放。在爷心里,阿阮永远是最美丽,最贞洁,
最高贵的好女人。」
「呜!」阮夫人伏在秦玉的怀里哭了,幸福的哭泣。
因了阮夫人吩咐,下人早远远地避开了,此刻园中四周无人,静悄悄的。远
远望去只见红梅树下,两人久久相拥,如在画里。
*** *** *** ***
起风了,风势不小,吹落几瓣残红,落到雪地上。
阮夫人穿的少,耐不住寒意,打了个冷颤。秦玉见了,忙解下猩红色的大氅,
为她披上,说道:「你看你,忒冷的天,穿这么点,冻坏了可怎么好?」
「奴家听小太监木木来报,说爷要来,欢喜得连自己都忘了。」
「傻,憨,可爱。」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。
「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倾心爱慕的男子携手在这样安静的午后,踏着白雪,
赏着红梅。这曾经是奴家少女时代的一个梦。」
「那就把梦好好的做下去,别急着醒过来,你的手好冻,在梦里你的良人会
这样为你暖手吗?」说着,秦玉撩开衣襟,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怀里,贴着
温热的胸膛。
「梦里的良人是虚的,看不见摸不着,而爷的身子温暖,真实!」男与女的
嘴凑到了一起,香舌转动,砸呜有声。
亲了好一阵,直亲得阮夫人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如樱桃含露,两人才罢休。
阮夫人看园中寂静,四下无人。不由眼波横转,乖巧的撩开衣襟,裸露出半
边雪白酥胸,腻声说道:「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。只要爷喜欢,奴家身上无论
什么地方,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。」
只见衣襟敞开处,两团雪乳以肉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嫩腻滑,此刻寒风一
吹,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,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,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
的鸡皮疙瘩,双乳不甚大,只堪一握,坚挺而富有弹性,嫣红的奶头,在体外冷
风和体内情火的交煎下,倔强的翘了起来。
秦玉手把两团软肉,细细摩弄揉搓,翘起的奶头像两颗熟透的红枣,阮夫人
眯着一双迷离媚眼,嘤嘤娇吟。她多日未与秦玉欢好,此刻裸着前胸,虽然冷风
阵阵,却难挡体内情焰滔滔,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几能滴出蜜来。
秦玉亵玩玉乳多时,胯下定海神针如被孙大圣念了咒,扯将起来,硬梆梆竖
起顶到阮夫人的小腹上。阮夫人香舌濡湿,舌尖舔着秦玉的耳珠,昵声道:「爷!
硬了哦,奴家在湖心亭备有美酒佳肴,也铺好了舒适的暖榻,爷!我们去那儿好
吗?」
秦玉却不肯,把双手从阮夫人怀中伸出,替她整好衣襟,笑道:「白雪红梅,
美景当前,岂能辜负?索性就与此间,阿阮给爷来个「红梅枝头春意闹,雪日晴
光静品箫」如何?」
阮夫人一颗心儿都系在秦玉身上,自然事事顺着他的意,只是白雪皑皑,不
能久跪,阮夫人掖了掖罗裙,把它夹到腿弯处,然后款款蹲下身子,手指温柔的
撩开秦玉的袍服,解开了裤子,把他那奢棱露脑,青筋暴怒的物事小心地取出,
又温柔地掩好袍子,生怕冷了檀郎,把那昂大物事吞入口中裹弄,舔舐品咂,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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